jiandshan

十八岁

写一篇十八岁的嘟嘟,私设为嘟嘟的初体验,舟前男友出没,人物属于甜甜,ooc预警,不喜勿入。

初秋的夜风还是有些微凉的,小区楼下的路灯旁,有个年轻人焦躁的来回转了两圈,抬起手腕再一次看了看手表,快九点了,本该早就下班的人等到现在连个鬼影也没见到,他烦躁的踢了两脚路边的垃圾箱。

终于,在他耐性告罄前,一辆车在夜色中驶来,无声无息的停在车位上,片刻后,车上下来一个满脸疲惫的人,正是骆闻舟。

骆闻舟他们那边最近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大案,已经连续一个多星期没有联系他了,打电话发短信也都如石沉大海一般。林青有事找他,终于还是决定找上门来,在他家堵他。好在堵到了。

“呵,这不是大忙人骆警官吗,怎么,今天终于忙完拯救地球的任务了?”林青一开口就是嘲讽。

又看了看他满脸的疲惫,继续说道:“早说了让你辞掉那破工作,挣的还没有我们学校几个野模特多,还天天加班累得要死,凭你家的背景,干点啥不能挣大钱啊。。。”

骆闻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,林青是半年多前在酒吧认识的,骆闻舟被他身上的某种文艺气质所吸引,在一起之后才发现,两人三观完全不合,林青是个自命不凡,愤世嫉俗,对周围人无比刻薄的“假愤青”,毕生的理想就是离开这里远渡重洋。他常常惹事,惹了又胆小怕事,在一起后骆闻舟帮他摆平了好几次麻烦事。

一个多星期以前,骆闻舟的师傅老杨遇到通缉犯,在逮捕的过程中不幸身亡了,骆闻舟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案子会那么简单,没日没夜的查档案,查监控,走访附近群众,反反复复试图找出疑点,然而始终一无所获。今天下午结案报告报上去,他又和陶然讨论了许久,直到现在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。这一星期间,林青给他打了几个电话,他都没接,接了也是无休无止的争吵,骆闻舟现在根本没那个心情理会他。

“林青”,骆闻舟轻声打断他,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不妨直说,我现在没心情跟你绕圈子。”

林青滔滔不绝的抱怨刹住车,他抬头打量了一下骆闻舟,骆闻舟英俊的眉目在路灯下隐没,他不笑的时候,眉目中总带着一种傲慢的冷淡,无端端的令人害怕。

林青干咳了一声,说:“分手吧,我受够了每天找不到人的生活,再说了我们这种人,哪有什么长久。。。”,然后话风一转,带着几分得意说:“我拿到了通知书,准备出国了,去意大利。”

“好”,骆闻舟安静的等他说完,回答,“我同意。”

林青呆滞的看着他,似乎有点无语他答应的这么痛快。

“需要帮你叫个出租车吗?”,骆闻舟依旧是一副表情看着他,甚至有些彬彬有礼,但话里不动声色的下了逐客令。

“不。。。不用。。。”,林青尴尬的说,“我自己走。”

“那拜拜,祝你一路顺风。”

骆闻舟开门进去,冲他挥了挥手,然后把门关上了。

半年多的感情就这么无声无息的结束了,没有留下什么,随着时间的流逝总有一天会淡忘掉。老杨。。。老杨死了,是不是自己有一天也会忘记他?骆闻舟无声无息的坐在沙发上,回家前饿得咕咕叫的胃似乎饿过头了,有点隐隐作痛,无端端的让他恶心想吐。

骆一锅似乎察觉到了铲屎官的底气压,悄无声息的靠近他,蹭了蹭他的裤脚,小声喵了一声。

骆闻舟回过神来,挠了挠骆一锅的下巴,给它抓了一把猫粮,想了想,又开了一盒猫罐头。

然后打开冰箱,翻出来一块吃剩的面包,面无表情的啃了。

老杨的案子有疑点,比如他为什么要走地下通道,为什么会留下奇怪的遗言,骆闻舟无论如何都不相信这个案子会这么简单,他来来回回在脑海中梳理线索,想找出自己有什么遗漏的,可是脑子像是打结了,一片混乱。想着想着,他思路拐了个弯,突然想到,费渡当年也是激烈的质疑他母亲自杀的结论,会不会也是有原因的?还有前段时间他爸爸的车祸。。。无端端的,他突然想见费渡,想跟他聊聊当年的案子。

骆闻舟腾的站起来,拎起车钥匙,迅速出了门。

一个小时后,车停到了费渡家楼下,骆闻舟凭记忆找到那扇熟悉的窗户,灯是关着的。

“小兔崽子大半夜的还不回家,这是跑哪里鬼混去了?”

骆闻舟点上一根烟,抽了两口,冷静下来。

他想:“我这是在干什么?能跟他聊什么,他母亲吗?我又何必大老远过来揭人伤疤。”

他缓缓的把烟抽完,发动汽车,掉头去了另一个地方。

费渡没有在鬼混,他在公司忙到接近午夜,刚刚有功夫喘口气。

一个多月前,费承宇出车祸成了植物人,他临时接手公司,连续不断的跟老狐狸们斗智斗勇,压根没有鬼混的时间和心情。

大半夜的,突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,费渡瞄了一眼屏幕,是张东来。他想了想,接起电话。

“费爷,“夜色”新来了一批服务生,一个比一个水灵,听说有些还是来打工的大学生,绝对合你的口味,出来浪啊!你这天天跟深宫里的格格似的,你爸不是已经躺病床上,管不了你了吗?”

费渡揉了揉眉心,张东来是他前段时间刚刚交的富二代朋友,活的非常“哲学”,他现在需要一张纨绔少爷的皮,所以基本上张东来约他他都会去。

“好啊,哪里见?”,费渡带着几分笑意说,电话里张东来哇啦哇啦的告诉他一个地址,他拎起车钥匙下了楼。

“夜色”门口,张东来搭着一个美女的肩正在调笑,看到他过来,放开人过来嬉笑:“爷,您登基后约您一趟可真不容易,走吧,里面的妹妹们都等急了。”

费渡笑着跟他走进去,一进门,他习惯性的先打量周围的环境,出乎意料的,里面并没有群魔乱舞,反而有几分小资的情调,打扮入时的服务生们面带职业化的微笑,来喝酒的人们隐没在暧昧灯光下的卡座里,动感节拍的音乐震动着耳膜。

突然,坐在显眼吧台前的一个孤单的背影闯进了他的视线。骆闻舟?他怎么会在这里?

费渡往里面走的脚一顿,几乎想要夺门而出。要是被这个麻烦精看到自己来这种地方,肯定又会唠叨个没完,费渡想想就觉得头疼。

“费爷,走啊?”,张东来奇怪的看着他。

对了,我怕他干啥,我已经成年了,他也管不了我,再说了,他自己不也在这了,有什么资格说我?

费渡想了想,谨慎的挑了一个侧对着骆闻舟的地方坐下,暧昧的跟张东来说:“不去包间了,我喜欢这里,可以看到更多的“风景”。”

张东来扫了一眼来回穿梭的服务生,很懂的一笑,“好,你先坐,我去叫其他人过来。”

终于写到两人见面了,先这样,明天再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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